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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人文学科教授合作撰写关于中国电影的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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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左至右:Paul Pickowicz,吴文光和张颖金。图片由Yingjin Zhang提供。

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艺术与人文学部致力于跨学科合作。与此相一致的是,历史系杰出教授Paul Pickowicz和文学系杰出教授张颖金(Yingjin Zhang)共同编辑了一本新书,《拍摄日常:21世纪中国的独立纪录片》(Rowman & Littlefield, 2017)。该出版物包括有关吴文光领导的一个中国电影小组的文章。吴文光曾是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UC San Diego)的驻校艺术家,在中国国有媒体描绘一个繁荣的现代国家时,吴文光首次揭示了农村人民的奋斗。这本书的首次出版恰逢皮科维茨在工作40多年后宣布退休。他将发表题为"《亲密接触:基层的现代中国》,时间是1月18日下午3点到5点,地点是校园的教师俱乐部。

这次合作是一次理想的合作,因为皮科维茨的学术重点是历史,而张志军在比较文学方面的专长。两人都对中国电影感兴趣,并在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从事中国研究。2006年,他们共同撰写了第一本书,此后他们一直合作开展一些项目,以限制他们的学术兴趣和共同的激情。他们的新书对文光的“记忆计划”进行了多样化的分析。“记忆计划”是一项持续不断的努力,旨在培养中国年轻的电影人,让他们去捕捉中国被忽视的人们不为人知的故事和记忆。这部纪录片讲述了在1958年至1960年的大饥荒中幸存下来的中国老人的故事,当时有3000万至4000万人死亡。

“这些电影人提供了中国以外甚至中国国内的人可能无法通过主流媒体了解到的东西,”张说。这是当代中国人生活中不为人知的一面。有趣的是,这些年轻人不仅利用他们在农村的存在来找回记忆,还参与了一些草根活动,比如帮助学校的孩子学习中国历史,或者为有需要的人筹集资金。纪录片制作成了当地人参与的一项积极活动。”

皮科维茨-张的这本书也是2014年在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UC San Diego)两位教授共同组织的一次会议上发表的。会议以“记忆计划”为主题,吸引了几位教授、研究生,并邀请了电影研究、历史、文学、政治学、社会学和视觉艺术领域的学者。会议参与者观看了23部纪录片,参加了每日论坛,并与当时在校园里的常驻艺术家文光进行了一对一的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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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ul Pickowicz和Yingjin Zhang的新书封面图片。图片由Paul Pickowicz提供。

会议结束后,学者们向皮科维茨和张提交了论文,他们从中挑选了几篇收录在他们的新书中。2012年在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UC San Diego)获得比较文学博士学位的周安琪(Angie Chau)是投稿者之一,她的论文《从寻根到草根》(From树根搜索)。

“我之所以感兴趣,是因为我对80后一代的研究,80后是指80后出生的作家和电影人,”周说。在皮科维茨和张晓明的鼓励下,她在研究生期间采用了跨学科的研究方法,经常在教学中加入电影。“为什么这些年轻人想回到他们的祖籍村庄,尤其是在他们被批评对历史和政治不感兴趣的情况下?我的论文探讨了这种返乡是20世纪中国文学中一个非常常见的比喻,尤其是在实验小说的背景下。”

张说,由于城市化,中国的年轻人经常离开农村去寻找机会。“他们去城市找工作,只回村子度假,有时一年才回一次,”张说。“中年人大多不在了。所以你有孙子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中间的一代就没有了。这太可怕了。”

张说,由于许多独立的中国纪录片呈现了中国更坚韧、有时更黑暗的一面,这与政府的宣传不一致,政府经常对这些制片人和支持者进行打压。他说,他们通常会受到警告,然后找到新的方式传播作品。然而近年来,政府变得更加激进,曾经在北京、南京和昆明繁荣的独立电影场景几乎都消失了。

“有很多电影节、公开放映和艺术家论坛,直到大约十年前,这些都被政府官员一个接一个地关闭了,”张说。“他们不再有稳定的场地,但这并不意味着地下电影制作已经停止。实际上是增加了。每年都有30到50部独立电影上映,其中很多都很不错。”

皮科维茨和张晓明的新书实际上是关于广义的文化研究,包括历史、文学、电影等。“我们所有在中国研究领域工作的人的方法都是跨学科的。你必须这样,”他说。

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历史和文学系是全国排名第23位的6个院系中的两个艺术与人文学部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2017年全球最佳大学)。其他院系包括哲学、音乐、戏剧舞蹈和视觉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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